随着医学科学的不断进步和人民群众医疗的不断普及,以腹腔镜手术为代表的微创手术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患者所认可,那么,和传统的开腹手术相比,腹腔镜手术究竟有哪些优点呢?首先是切口小、疼痛轻微、更加美观。腹腔镜手术的工作方式和开腹手术有很大不同。开腹手术需要在腹壁上切一个适当大小的口子,通过这个切口外科医生实现对腹腔内病变的探查并实施手术。根据病情不同,所取切口的部位和大小也不一样,小切口,比如阑尾炎,一般6到8厘米就足够了,而对于胃肠道或肝胆系统的恶性肿瘤,就需要一个比较长的切口,有时甚至要做一个纵贯腹腔的大切口,这样不仅外观不好,手术以后的疼痛、愈合后的腹壁不适感等都比较明显,还容易发生切口感染、裂开以及切口疝等并发症。腹腔镜手术只需要在腹壁的适当部位做3-4个长1厘米左右的小切口,通过穿刺套管,把镜头(摄像头)伸进腹腔,就可以观察里面的情况了,手术操作也是通过穿刺套管,把需要的剪刀、钳子等器械放入腹腔,外科医生通过观察显示器上由摄像头传来的画面进行操作,切下来的病变组织根据情况,从穿刺套管或者一个5-6厘米的小切口取出。由于切口小而且分散,手术后的疼痛轻微,也不容易发生切口并发症,当然也更加美观。其次是操作仔细,出血少、创伤小、恢复快。由于腹腔镜下医生不能像开腹手术那样用纱布压迫等方法止血,而且一旦出血也影响镜下的观察,所以腹腔镜手术就采用了很多先进的手术器械,比如超声刀等来减少手术操作伴随的出血;另一方面,现在的高清腹腔镜能够提供比肉眼更为清晰的视野,腹腔镜手术的器械头部都很纤细,这就使得腹腔镜手术的操作比开放手术更加仔细;再次,和开腹手术通过拉钩等方式显露病变不同,腹腔镜手术主要通过体位的变化来显露手术部位,这就最大限度减少了对腹腔脏器的骚扰,因此,腹腔镜手术的出血量、手术创伤都显著低于开腹手术。即使是直肠癌切除这样的大手术,熟练的腹腔镜外科医生,一台手术的出血量甚至染不透手掌大小的一块纱布,基本上看不到明显出血,这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所以腹腔镜手术后患者恢复快也就不难理解了。第三、肿瘤手术根治性有保证。很多患者在选择手术方式时,总是担心腹腔镜手术不够“直观”、“切不干净”。事实上,腹腔镜手术通过一根细长的镜头来观察腹腔内部,这就消除了开腹手术的视觉盲区,即使对于盆腔深部或者是被肋弓遮挡的病变也能够清晰显露,高清的摄像头所提供的的视觉体验更是肉眼所不能比拟,特别是摄像头抵近观察时放大的视野使得肉眼下不能仔细分辨的结构层次都一览无余,因此,在恶性肿瘤的腹腔镜手术,其手术的彻底性是有充分保证的。最后,腹腔镜手术对人体的免疫功能影响小,这一点对肿瘤病人十分重要。手术中的创伤、出血等因素,对人体的免疫功能都有一定的抑制作用。由于前面说的创伤小、出血少等特点,腹腔镜手术就最大限度减轻了手术创伤导致的免疫抑制,这对于肿瘤病人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国内外很多临床试验都已经证实,接受腹腔镜手术的恶性肿瘤病人往往有着更好的预后。所以,技术进步和自身的特点,使得腹腔镜手术具有切口小、美观、创伤小、恢复快、免疫抑制程度轻的优点;对于肿瘤的切除彻底性有保障,是一种更加先进、安全、有效的手术手段。本文系张小桥医生授权好大夫在线(www.haodf.com)发布,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原文发表于国际外科学杂志2014年第一期)作为可切除实体肿瘤最主要的治疗手段,手术在治疗疾病的同时也给机体带来一定程度的创伤并产生广泛的病理生理学、免疫学反应,而对于进展期肿瘤,原发灶切除后体内残存的肿瘤细胞/组织不例外地也要受到一定影响。很早以前,外科学家就已经注意到手术创伤能够对肿瘤组织生物学行为产生影响、促进肿瘤的播散和转移,从而影响手术治疗效果[1,2]。但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开放手术一直是实体瘤外科治疗的主要方式,外科技术的进步并没有根本改变这一治疗模式,人们在治疗肿瘤的同时必须承受手术创伤带来的不利影响。直到最近二、三十年,以腹腔镜和机器人为代表的微创外科技术应用日趋广泛,实体肿瘤的手术模式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3]。在这种情况下,研究手术创伤对肿瘤组织生物学行为的影响就具有重要的临床和现实意义。手术治疗必然导致机体一定程度的创伤,特别是肿瘤外科手术,往往要求保证原发病灶器官足够的切除范围并实施规范的区域淋巴结清除,以便彻底切除病灶、达到R0切除的目的。但这一原则同样也会导致较大的创伤,产生较为广泛的手术部位损伤和明显的全身反应,而这些因素都有可能对体内残存的肿瘤病灶产生一定的影响。早在约100年前,人们已经注意到肿瘤细胞对于创伤部位具有较高的亲和力,Rous等人通过一系列实验证明,腹膜损伤能够明显增加腹腔接种肿瘤细胞的生长,并且这种促进作用的主要机制在于机械性损伤后位于内皮下的结缔组织增生,从而形成有助于肿瘤组织生长的基质[4]。近年来也有学者应用大鼠结肠切开、吻合术模型证明,除了剖腹手术的伤口外,手术后经心腔、腹腔以及结肠腔内等不同途径接种的肿瘤细胞均在结肠吻合口形成累及肠壁全层的肿瘤结节,并且这种效应以手术后第2~8天接种最为明显,也就是说愈合过程中的吻合口能够显著促进肿瘤细胞的增殖[5]。因此,从这一方面来说,由于迄今为止的外科手术必然伴随着伤口的形成,“致瘤性”或者可以被视为其固有属性之一[6]。除去局部创面的影响之外,原发病灶的切除手术还将影响肿瘤细胞的生物学行为。一些研究观察到手术能够抑制体内残留病灶的凋亡、促进肿瘤细胞增殖。手术后,许多细胞因子,如肿瘤坏死因子α(tumor necrosis factorα, TNF-α)、白细胞介素6(interleukin-6, IL-6)、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VEGF)等,其在血液中的浓度明显升高,而这些细胞因子大多能够促进肿瘤细胞的生长或是抑制其凋亡[7,8]。除去上述的细胞因子外,近年来脂多糖(lipopolysaccharide, LPS)等细菌细胞壁成分在促进围手术期肿瘤生长方面的作用也引起人们重视。研究表明手术本身能够引起一定程度的肠道细菌易位,从而导致血液中肠源性的LPS浓度升高。而LPS不仅是一种强力的促炎介质,能够刺激前述多种细胞因子的释放,还具有促进血管生成和增强肿瘤细胞黏附的作用[9,10]。因此手术带来的这一系列改变就有可能打破原发灶和微小转移灶间的“平衡”,在切除肿瘤后激活本处于休眠状态的肿瘤细胞,从而最终导致肿瘤的再发[11]。手术还能够影响机体的免疫状态,从而给肿瘤转移灶的形成提供机会。在手术创伤以及麻醉、输血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手术后的机体往往处于免疫抑制的状态,NK细胞、LAK细胞等的非特异性抗肿瘤活性明显受到抑制,树突状细胞的数量也显著下降,从而使整个细胞免疫功能受损[12-14]。虽然手术后的这种免疫抑制状态是一过性的,仅能持续1到3周左右,但足以使得手术后早期成为有利于肿瘤细胞逃避机体免疫监视而生长播散的免疫学机会窗[6]。除通过上述局部和全身性的机制促进肿瘤转移外,手术操作本身还可能导致肿瘤细胞的播散。在切除肿瘤的同时,手术操作对肿瘤组织的牵拉、挤压;粘附有肿瘤细胞的手术器械对其他部位的污染等也为肿瘤细胞的播散创造了条件。手术后血液中循环肿瘤细胞的增多、手术区域脱落癌细胞的存在等已经被多种方法所证实[15,16]。虽然多数循环肿瘤细胞和脱落的癌细胞最终并不能形成转移灶,其临床意义还有待进一步明确,但这些结果足以证实手术操作在促进肿瘤细胞播散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鉴于手术治疗对肿瘤生物学行为的不利影响,人们自然会试图采取一些手段来消除或者弥补这些缺陷。针对以上列举的机制,迄今采用的方法不外围手术期化学治疗、免疫增强治疗、抗血管生成、抗氧化剂和抗内毒素制剂的应用以及试图维持微转移灶休眠状态的生物调节治疗等等。但由于肿瘤复发和转移是一个复杂的、多因素参与的过程,迄今还没能够对这些措施的远期结果进行评价,这些在围手术期抑制肿瘤生长的设想也就无法成为公认的治疗策略[6]。但既然手术创伤是这些因素的启动者并具有举足轻重的核心地位,微创效果明显的腹腔镜手术理当具有某些传统开放手术所不能比拟的肿瘤学优势。随着腹腔镜技术应用的日趋广泛,人们也开展了关于腹腔镜手术后机体病理生理改变的深入研究。尽管还存在一定争议,由于实验设计和方法学的不同,相互间结果存在一定的矛盾,但多数实验和临床研究都表明,腹腔镜手术后机体全身炎症反应的强度明显低于开放手术,表现在血液中C反应蛋白等急性相蛋白、TNF-α、IL-6等炎性细胞因子以及VEGF等生长因子浓度升高幅度较小,而具有免疫增强功能的γ-干扰素(interferon γ,IFN-γ)浓度则明显高于开放手术,有利于促进抗原递呈、维护机体的免疫功能,因此腹腔镜手术对机体细胞免疫功能的影响远逊于开放手术[17-19]。迄今,腹腔镜手术多采用二氧化碳气腹,避免了开放手术所伴随的空气和腹膜腔的接触,研究表明由此可显著减少内毒素易位,保护腹腔巨噬细胞功能,减轻手术创伤的全身效应[9]。此外,由于腹腔镜手术器械较常规开放手术器械更加精细、手术操作也更加轻巧,能够更好的遵循首先切断目标器官血供、自内向外分离等无瘤技术(no touch technique)的要求,一些研究表明腹腔镜手术后体内游离/循环癌细胞数量的增加幅度和开放手术相当或者显著下降,因此和开放手术相比,腹腔镜手术不会促进肿瘤细胞播散[20]。既然在前述的肿瘤外科手术对肿瘤生物学行为的诸多不利影响方面,腹腔镜手术都优于开放手术,在淋巴结清除和原发灶切除范围等方面和开放手术等同的情况下,有理由期待腹腔镜手术能够产生更好的治疗效果,而不仅仅局限在创伤小、恢复快等手术侵袭性指标上。迄今为止,已经有不少针对这一问题的临床研究。多数临床试验的结果表明腹腔镜手术的生存优势和开放手术相当,而Lacy等人一项较大样本的前瞻性随机对照研究结果表明,中位随访43个月,和开放手术相比,腹腔镜结肠癌有着更好的生存优势,这种优势主要存在于III期病人,肿瘤的复发率和总体生存率均优于开腹手术。而当随访时间延长到95个月时,这种优势依然存在。多因素分析表明腹腔镜手术成为影响肿瘤复发、肿瘤相关死亡等指标的独立于后因素。这一结果有力的证明了由于能够更好的保护免疫功能、减轻应激和炎症反应、对肿瘤组织更小的骚扰等特性,腹腔镜手术在肿瘤外科、特别是进展期肿瘤外科治疗方面具有传统开放手术无法比拟的优势[3,21]。综上所述,微创技术的在肿瘤外科的应用,一方面有望进一步提高实体肿瘤的治疗效果,另一方面也为我们深入了解手术创伤对肿瘤生物学行为的影响创造了条件,从而为改善肿瘤治疗效果提供新的思路。可以预见,伴随着手术机器人等更加先进微创手术平台的开发和应用,实体肿瘤的手术治疗效果将得到进一步提高[22]。参考文献[1] CeelenWP, Morris S, Paraskeva P, et 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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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底鲁豫两省第一台达芬奇外科手术系统(手术机器人)在我院装机,经过短时间调试、磨合后,7月19日首次亮相并获成功,可谓旗开得胜。70岁的老人,历经10小时的大手术,术后第1天就能下床活动,彰显了现代化高技术设备的优越性。
11月14日(下周一)是世界糖尿病日,届时我院内分泌科组织义诊,地点在我院门诊楼前广场,时间是一上午,对手术治疗糖尿病感兴趣的患者、朋友届时可前往咨询!
日前,在西安举行的第十二届全军普通外科学术会议上,由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窦科峰教授领导的全军普通外科专业委员会糖尿病外科治疗学组正式成立。标志着我军在糖尿病外科治疗领域已经居于全国的领先地位,无论在基础研究还是临床工作的开展都走在前列。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主任当选为学组委员,此前,该科室已经成功开展了腹腔镜下胃转流术、袖状胃切除术治疗2型糖尿病、肥胖症的临床工作并取得良好效果。现在张主任当选为学组委员,必将促进济南军区总医院在这一领域更加深入的研究,造福于周边省市、特别是山东省的广大糖尿病患者。
乳糜腹水是一种少见的腹部手术并发症,大多具有恢复缓慢、病程较长的特点。由于其发生率较低,不为医务人员所熟悉和重视,有时处理起来较为棘手[1]。近来在我科接收腹部手术的病人有4例术后发生乳糜腹水,均经非手术治疗并取得了较为满意的治疗效果,本文对此作一回顾性分析,以探讨术后乳糜腹水的特点及处理。1 资料与方法1.1 病例资料 自2002年1月至2006年2月,共有4名病人在腹部手术后出现乳糜腹水,其手术方式包括:胃空肠吻合术1例、腹膜后肿瘤切除术1例、姑息性全胃切除术2例。乳糜腹水的判断依据腹水外观和乳糜试验。凡腹腔引流液呈乳白色浑浊、怀疑发生乳糜腹水者行乳糜试验以确证,即将等量的腹水和乙醚混合,充分震荡后静置分层,取可能溶有脂肪的中间层显微镜检,发现乳糜颗粒即为乳糜试验阳性。1.2 治疗方法 4名病人在发生乳糜腹水后均接受非手术治疗,继续腹腔引流,并给与营养支持。其中病例1、2先行全肠外营养支持(total parenteral nutrition, TPN),7~14天后改为肠内营养支持(enteral nutrition, EN),病例2、3直接行EN支持。TPN配方供氮量约为0.18~0.22g.kg-1.d-1,非蛋白热量为108.2~146.4 kJ(26~35kcal).kg-1.d-1,糖脂比为2: 1,常规补充维生素、微量元素和电解质。EN制剂采用自行配制的低脂配方,以大豆蛋白粉作为氮源,每天供应蛋白质70-100g(1.0~1.7g. kg-1.d-1),非蛋白热量由葡萄糖、蔗糖或市售营养米粉提供,每天250-320g,提供非蛋白热量70-80kJ(16.7-19.2kcal). kg-1.d-1,此外还添加一定量的维生素和电解质。在清洁条件下将上述营养物质按比例混合后配制成浓度为20%左右的液体管饲或口服。EN支持期间病人每周静脉输注一次脂肪乳剂和脂溶性维生素以补充必需脂肪酸等。2 结果2.1 术后经过 4名病人术后早期恢复顺利,均于肠蠕动恢复后开始口服饮食,病例1、3、4自术后2天起经空肠造口或鼻空肠导管行EN支持。在术后10天左右口服饮食或EN基本达到全量时发现原本澄清、已经逐渐减少的腹腔引流液又开始增多、变混浊,呈乳白色,腹水乳糜试验阳性,判断为术后乳糜腹水,开始以营养支持为主的非手术治疗。腹腔引流量随即逐渐减少,引流液恢复为黄色澄清、2-3天后乳糜试验即转为阴性,只有病例4在9天后才转为阴性,但该病人在判断为乳糜腹水后仍然继续管饲高脂肪饮食,3天后才发现并改为低脂肠内营养。4名病人中除病例3在术后第17天因急性肝、肾功能不全死亡外,其他3人逐渐好转并最终拔除引流管出院,拔管后1月内口服低脂肪饮食,随后逐渐恢复普通饮食。随访2-6个月,未出现腹胀等情况,腹部B超检查亦未发现腹水。2.2 腹水检测指标和其它检验结果 病例1、2、4的腹腔引流液乳糜试验呈阳性后,其甘油三酯浓度也较高,达到1.5mmol/L左右(1.12~1.56mmol/L),乳糜试验转阴后明显下降至0.2~0.5mmol/L。乳糜试验阳性的腹水常规检查Rivalta试验亦均为阳性。腹水细胞计数(有核细胞),凡乳糜试验阳性者均以淋巴细胞为主,其计数可高达893×106/L,占有核细胞的比例在70%以上,最高者达95%(病例2),当乳糜试验转阴后细胞计数明显下降,淋巴细胞比例也大多降至20%左右。乳糜腹水发生后,病人周围血淋巴细胞计数也逐渐下降至<1×109/L,最低的为病例2,在术后第17天(乳糜腹水发生后9天)淋巴细胞计数由术前的1.18×109/L下降到仅为0.4×109/L,而病例4,术前淋巴细胞计数为2.22×109/L,(36.7%),术后第7天已降至0.9×109/L(13.3%),至术后第10天,明确乳糜腹水的诊断时,淋巴细胞计数为0.5×109/L,仅占白细胞的7.9%。4名病人在术前血清白蛋白均在30g/L以上,术后血清白蛋白均有不同程度下降,在25~27g/L,特别是病例2,在术后22天,乳糜试验转阴、腹水引流量已下降至250ml/天左右、开始低脂EN支持时,病人血清白蛋白继续下降至23g/L,腹水量复又增加,但均为浅黄色澄清腹水,Rivalta试验阴性,乳糜试验阴性,甘油三酯浓度仅为0.01~0.03 mmol/L,至术后40天,营养状况改善、低蛋白血症得以纠正后腹水量逐渐减少,最终拔除引流管。3 讨 论手术后的乳糜腹水较为罕见,迄今文献仅有数百例报道[1],通常并发于腹膜后操作广泛的手术,如多种血管外科手术、盆腔脏器恶性肿瘤的腹膜后淋巴结清扫等,其中腹主动脉的手术最易导致其发生[2, 3]。乳糜腹水的发生机制在于乳糜池、胸导管或其主要属枝的损伤,乳糜的大量生成和淋巴回流受阻也促进了乳糜腹水的发生。本文的4名病人中,病例2的手术涉及左肾动脉下方、腹主动脉左侧的腹膜后区域,存在着损伤主要淋巴管道的可能性。病例1、3、4为腹腔内广泛转移的晚期恶性肿瘤病人,特别是两例胃癌病人,腹腔动脉根部有融合成团的淋巴结。这些病人虽未进行广泛的腹膜后手术,但手术操作也会导致淋巴管的损伤,同时,广泛的淋巴转移可能导致淋巴回流障碍,二者共同导致术后乳糜腹水的发生。乳糜腹水的诊断依靠腹水的实验室检查。在术后早期,由于胃肠道功能尚未完全恢复,肠内进食量有限,肠道的淋巴引流量较少,脂肪吸收后形成的乳糜颗粒也较少,因此难以和一般的腹腔引流液相区别,而到手术后10左右,病人胃肠道功能基本恢复,进食普通饮食或肠内营养达到全量,来自肠道的大量富含乳糜颗粒的淋巴液漏入腹腔,致使腹腔引流液的量和外观均有显著变化,肉眼易于识别。故本文中4名病人的诊断均在这一阶段得以明确。这也提示我们,对具有乳糜腹水发生危险因素的病人,在术后监测腹腔引流液甘油三酯浓度以及乳糜颗粒的有无可能在更早的时间做出乳糜腹水的诊断[4]。乳糜腹水可对机体产生多种不良影响。长时间大量的乳糜腹水势必导致机体蛋白质、营养物质和淋巴细胞的大量丢失,从而导致一定程度的营养不良和免疫力低下。大量的乳糜腹水积聚在腹腔内还会因腹内压力增高、膈肌上抬等机械因素导致呼吸困难等并发症;再加上原发疾病的影响,乳糜腹水病人、特别是自发行的乳糜腹水,总体上预后不良,文献报道其死亡率可高达43%~83%。但如果没有严重的并存疾病,手术后乳糜腹水的预后相对较好[2, 5]。本文的4例病人,腹水量较小并得到及时引流和治疗,仅病例3因并存肝硬化、术后死于肝、肾功能衰竭,其余病人并未出现严重的并发症。乳糜腹水一经诊断,多数情况下首选非手术治疗,通过腹腔穿刺或置管引流腹水、同时设法减少乳糜液的产生以利于淋巴管破裂口的自行愈合[6,7]。乳糜液的主要成分来自肠道淋巴系统吸收的乳糜颗粒,减少或消除食物中的脂肪含量甚至禁食使肠道休息就能够显著减少淋巴液的产生,因此高蛋白、低脂肪或含有中链脂肪酸的饮食治疗一直是乳糜腹水非手术治疗的重要措施。由于能够使肠道彻底处于废用状态、最大限度地减少来自肠道的淋巴液,同时还能较好的维持病人的营养状况,TPN已经成为乳糜腹水的又一重要治疗手段,并被一些学者推荐作为乳糜腹水的一线治疗措施[2, 8]。近年来,还有作者将生长抑素用于乳糜腹水的治疗,以期进一步减少乳糜的产生 [9-11]。本文中早期的2名病人联合应用TPN和低脂肪肠内营养支持治疗、后2名病人仅应用低脂肪肠内营养支持治疗,腹水乳糜试验均在较短时间内转为阴性,引流量也明显减少。但由于所采用的肠内营养支持配方能量密度较低,未能保证充足的热量和蛋白质供应,因此病人恢复较为缓慢,且营养状况较差。这也提示我们如果在EN的同时经肠外途径补充部分营养物质,可能更有利于病人的康复。通过对本文中4名病人的治疗,我们体会继发于一般的腹部手术、特别是晚期恶性肿瘤手术的乳糜腹水易于控制,对营养支持治疗的反应较好,单纯应用廉价的低脂肪肠内营养就能取得较好的疗效,但存在着治疗周期长的缺点。参 考 文 献(略)
患者:宫颈腺癌,手术后加化疗、放疗。治疗结束后三个月(09年9月)出现肠梗阻症状。经常呕吐、肠痉挛,腹部积液明显,大便有但是比较少。消瘦明显,体质变差。 中药调理,未见明显效果。现在医院禁食补液。已经住院10天了,胃肠减压营养支持,有排气排便,但拔胃管后还是有腹胀腹痛现象。 请问应该怎样治疗,手术的风险大吗?可以转院到您那里吗? 化验、检查结果:肠梗阻,营养不良,贫血。 最后一次就诊的医院:济南某医院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宫颈癌的分期如何?你的这种情况有可能是放疗引起的放射性肠病,是否手术需慎重考虑,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到门诊来看一下患者:张主任您好,当时是宫颈腺癌中期,做了子宫及卵巢切除,盆腔淋巴清扫,术后病理显示有少量淋巴转移。 这次住院之前也咨询过一些医生,说是这种放射性引起的肠梗阻尽量不考虑手术,风险太大。今天在省中医做CT,明天让家属带CT去您那里门诊咨询可以吗?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十分抱歉,明天有个大手术,临时决定不去看门诊了,请您改日再来吧,方便的话请打电话13553175153患者:张主任您好,谢谢您的回复和慷慨留下联系方式。今天做了CT,我上传了几张照片,是在计算机屏幕上直接拍摄的,还有CT的诊断结论,因为字数限制,略去了结论中的“肝脏形态规整,肝外缘见弧形水样腹水。胆囊、胰腺、肝脏、双肾形态未见明显异常。”字样。请您看一下我的情况严重吗,应考虑保守治疗还是手术治疗?再次感谢您!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梗阻比较严重,如果保守治疗不能缓解或者逐渐加重,特别是有肠坏死征象时就有必要手术治疗了。但正如以前所言,手术与否的确要慎重决定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准备去南京找李幼生主任了?祝早日康复!患者:张主任,感谢您的热心回复和祝福!医院的大夫给我们推荐了南总医院,我们去那边找李主任,他也是黎院士的学生,是您的师兄吧。我是山大的,咱们也算是校友了。虽然未曾谋面,但您的热心和负责让我很感动,希望您一切顺利!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对,李主任是师兄,也是师兄弟中的佼佼者。患者:谢谢张主任,我们已经在南总住下了,先住急诊,等普外有病房再转过去。祝您一切顺利!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好!祝你们一切顺利!患者:张主任您好,我们已经在南京治疗回来了。因保守治疗无效,李主任给做的手术,带着PEG管和肠内营养液回来的。不过在家这几天,试着吃东西,完全没有不适,打算拔除PEG管。请问济军医院可以做PEG手术吗?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可以患者:张主任,周末可以做吗,直接去找您就行吧?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这周末可能不行,估计需要胃镜帮忙,要事先和胃镜室联系济南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张小桥:CT片的照片不是很清楚,但结合病史以及右侧输尿管扩张等情况,首先要考虑肿瘤转移导致梗阻的情况。这样的话最好是抗肿瘤治疗和梗阻的治疗同时进行。
这是一位腹部外伤后肠瘘、严重腹腔感染的病人,历经两个多月,终于看到了康复的曙光。祝小伙子早日出院回家。入院时的情景严重腹腔感染胜利在望
腹腔镜技术的应用使得我们在根治胃癌的同时尽量减少手术给病人带来的创伤,不仅有助于术后迅速康复,也为后续治疗的及时开展提供了有力的保证。术中切口愈合后的情况